商朝故事第三十章

商朝故事第三十章，说完了训练的事情，汤转换了话题，说到了项候如何藐视朝廷，欺负亲侄子小侯爷的事情上，两个人听后，都觉的项候猪狗不如，俗话说，兔子不吃窝边草，他连亲侄子的土地都要霸占，这种人就是人渣，必须铲除。

这就是汤的高明驭人之术，首先激起他们的正义感，而不是上来就用命令的口气让他们去做事情。汤之所以能够成为千古帝王当众最杰出的一个，自身有着很多大王不能比拟的人文精神。作为最高权力的掌握者，他本可以对大臣直接下令去做事，但是多数时候，他都不会这样去做，因此才会让仲虺，伊尹这样的大才，心甘情愿为他所用，而且至死不渝，这就最高的驭人本事。

“大王，你就下旨意吧？这样的人渣就不应该留在世界上。”无量认为汤会让他带兵出征，自然是摩拳擦掌，本来他心理干净的，就像水晶一样白，哪里受的了污浊刺激。五星子选择徒弟的时候，首要条件就是这个人的人品没有问题，是爱憎分明的，因此，五星子晚年，已经不再收徒的情况下，无量还能够入选，自然是在人品上练武天赋上有过人的标准。

“无将军不要性急，先听听飞总捕头介绍一下项候的情况，然后我们再研究如何出手。”尽管汤拿定主意怎么出手了，但是在无量不知道的情况下，还是愿意听听无量的意见。“飞总捕头，你就说说项候的具体情况。”

“好。项候的氏族底蕴深厚，早在启和益争天下的时候，就率领部族投靠了启，算是独具慧眼。而且跟随启一路拼杀，直到启做了大王，应该说，为了夏朝的真正独立，建成奴隶社会，他是立下了汗马功劳的，因此事后论功奖赏的时候，项候的祖先拿到了大奖，被封为山东地区第一大诸侯，不仅仅是他自己受封，他的兄弟，子侄很多人都受封为子和伯爵，算是一门荣耀。后来在少康先王复国的战争中，项候的先祖又是第一部分加入反对寒浞叛国乱权的诸侯，事后再一次加封，在原有的领土之上，增加了一倍土地，进一步成为山东地区的最大诸侯。以至于走进山东，提到项候，百姓根本就不知道朝廷，只知道项候。”

听到这，汤心理猛然醒悟，明白项候为什么对于自己起兵没有态度了，原来他的祖上一直在为夏朝服务，他不带氏族参加反夏的行动可以理解，如果因为这个，自己处置他，等于变相打压忠诚，但是这样一个有显赫历史的家族，为什么会出现项候这种贪婪，为了财富，连亲侄儿不肯放过的小人？从血缘上说，有点说不通。想着，汤就打断了飞扬的话，提出了自己的质疑。

“这个，臣没有真凭实据，不敢随便说。只是臣知道，项候是老主人姨太太所生，按照夏朝规矩，是没有继承权的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，后来他成为了继承人，据说，项候这个人，从小就聪明伶俐。”飞扬解释说，具体项候是如何上位的，他的确不知道，不敢胡乱猜测。但是那句话，项候是姨太太所生的，其实隐含了某些秘密。

在夏朝，诸侯贵族很少是一夫一妻的，有钱人娶几个老婆是司空见惯的事情。但是对于诸侯来说，死后，财产分割也就罢了，最主要的是继承人问题。如果大小老婆都生了儿子，毫无疑问，继承人就是大老婆生的儿子，这是法律规定的，因为是嫡出，后面的老婆生了多少儿子只能看着。如果大老婆只生了一个儿子，这个儿子偏偏不讨主人喜欢，大老婆又让主人厌烦，小老婆机会就来了，当然，困难还是不小，就看小老婆如何操作了。

项候的父亲娶了大小五个老婆，正房老婆是名门望族，两家算是门当户对，剩下四个老婆出身一般，大老婆生了一个儿子，一个女儿，儿子因为是长子，又是嫡出，一出世就金贵的不得了。尤其他的母亲，更是把他看做希望，掌上明珠。捧在手里怕掉了，含在嘴里怕化了。我们都知道，再优秀的孩子，遇到这样的妈妈，就等于遇到了魔鬼，孩子非被她害死不可。

这个孩子五岁之后就管不了了，老子天下第一，做事情是天马行空，想干什么就敢什么，问题是，他想干的事情就没有好事，不是捅瞎奴隶的眼睛，就是在屋子里点火，有一次差点把老主人的藏宝仓库放火烧毁，这一下老主人火了，狠狠地揍了他一顿，他居然要跳河。天哪！他才五岁，就懂得拿死要挟老主人和他亲妈。从此他想干什么，基本没有人敢管，他的行为更是我行我素了。按照某些贵族教育孩子的习惯，孩子到了八岁必须请老师教授，结果就是，高价请来的老师，不是被他气跑，就是被他打跑，最后造成出多高的价钱，没有老师敢来应聘，只能随他自由生长了。当他长到十五岁，不幸的是，他的最大靠山母亲得疾病突然离世，这下子等于天塌了，因为老主人早就受不了他了，只是因为有大老婆护持，不能把他怎么样，现在，大老婆不再了，自己的几个小老婆，又给自己生了好几个儿子，有他五八，没他四十，疏远他成为必然，如果这个时候他悬崖勒马，机会还是有的。毕竟嫡出的儿子就他一个，朝廷的法律又有规定，他占有很大的优势。但是他自己作死，这就没有人可以救了。其实从小被惯坏的孩子，百分之九十以上都不可能改好，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，那只是人们的希望罢了。

十六岁那年，他把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骗进屋子里**了，这一下惹下了滔天大祸。按说他们家里不缺少女人，光是伺候他们起居的丫鬟，老妈子就一大堆，想解决生理问题，办法多多，他就是睡了丫鬟老妈子也不会有人管，但是他偏不，就是喜欢上了同父异母的亲妹妹，这自然就是作死。因为贵族，诸侯家的小姐，公主有什么毛病都不是大问题，但是有一样，出阁的时候必须是处女，一旦被婆家发现不是处女，婆家就会老实不客气地送回来，所以失身 小姐，公主，最后的选择只有两个：一个是终身不嫁，一个是下嫁，嫁给普通人家。问题是，一个大诸侯的公主嫁给普通人，等于在贵族圈子里做了活广告，这个人失去贞洁了，太丢人了，因此他们中，多数人家里遇到这种情况，是不让女儿出嫁，老死家中，这样做虽然残忍，但是可以保护家里的颜面。

浪荡公子做下了最不能让老主人容忍的事情，破了红线，当然是自己找死了，因此老主人一声命令，把他送进死屋，让他自消自灭。所谓死屋，就是四面不见光，不能出去的屋子，如果没有老主人放话，他这辈子不用想出去，在老主人快要归天的时候，突然醒悟了，感觉儿子做的这件事有些蹊跷，因为儿子虽然顽劣，但是从来没有对女人动过欲念，怎么突然间，就把亲妹妹**了，开始怀疑有人使坏，最后目光就落到了三姨太身上。

至于为什么怀疑三姨太，那是因为二姨太没有生儿子，四五姨太虽然生了儿子，年纪太小，如此一来，只要大儿子被废，继承人就非三姨太的大儿子莫属。这个三姨太原来是个戏子，本性狡猾，阴损狠毒，和很多做戏子的人一样，嘴巴特别甜，所以迷住了老主人几十年，一直受宠，如果有人使坏，最有可能的，就是这个三姨太。于是老主人就命令最贴心的管家秘密调查，管家经过半年的明察暗访，真就找到了根据。原来事情果然是三姨太干的，她早就觊觎继承人的位置了，直到老主人正牌老婆去世才决定下手。

她命令自己的贴身丫鬟，找到了江湖郎中，从他手里拿到了性药，在大公子吃饭的时候，假装看望，偷偷在饭菜里下了药，结果大公子吃完了性药，就发生了那件丑闻。她达到了目的，自己的儿子被老主人立为了继承人。管家找到了江湖郎中，郎中指认了是一个什么样的丫鬟买走了他的药，管家就命令人。秘密抓捕了三姨太的贴身丫鬟，亲自审问。在严酷的鞭打之后，丫鬟挺不住，最后招供了。就在管家结束审问，准备像老主人汇报的时候，三姨太发现了贴身丫鬟失踪，在寻找过程中，知道了被管家派人密捕，知道事情要糟，自己干的什么事情，自己当然知道，既然管家敢于秘密调查这件事，说明老主人怀疑了自己。

一般女人遇到这种事情一定会惊慌失措，但是三姨太是经历过场合，见过世面的人，她只是稍稍慌乱了一会，就拿定了主意怎么做。直接找到了管家，约他来到自己住的屋子里，明明白白地告诉他：大公子的事情就是自己做的，只是老主人发现的晚了，因为现在的老主人已经来日无多，如果他举报了这件事，老主人也奈何不了自己，因为儿子已经被立为继承人。如果他放过她们母子，儿子掌管了家族之后，他仍旧可以做大总管，何去何从，让他想明白。这个计策很像后来赵高用来逼迫李斯就范的计策。当然，不一样的是，她不仅有硬的一手，还有软的，她告诉管家，如果他隐瞒了这件事，自己可以成为他的秘密女人，而且立刻兑现。

三姨太说完，真的解开了石榴裙，露出了**的**。管家顿时傻眼了，因为三姨太本来就长相漂亮，现在这一**，哪里还有抵抗力？何况后面还跟着权利的诱惑，只能高举白旗了。老主人眼巴巴地等待结果，自然是没有结果，最后只能在郁闷中咽了气。至于管家，自过了几天舒心日子，白天晚上有美人陪伴。但是当三姨太料理完老主人的丧事，自己儿子正式坐上侯爵的位置，一天晚上在三姨太的床上，结束了管家生命，当然是三姨太下的毒，因为三姨太，不会允许世界上，还有人知道她陷害大公子的秘密。

既然是自己的儿子掌握了权利，原来的大公子当然就不可能走出死屋了。这个从小享尽了荣华富贵的侯爵公子，二十出头结束了生命，像他这样没有吃过一点苦的公子哥，如果能够忍受死屋的寂寞和孤独，死亡是他唯一可以选择的道路。

项候就是在这样一个母亲的帮助下，坐上了侯爵的宝座，这样的秘密，外人怎么可能知道？

四

一个人有了戏子的母亲，本来就是不幸，更不幸的是，项候的母亲不仅仅是个戏子，还是个狡猾，心如蛇蝎一般的女人，在这样母亲的教育下，人品糟糕，目光短视，做事情狠毒是一定的。

“项候家里奴仆成群，家丁众多，还从江湖招募了不少打手，专门用来对付不听话的氏族和奴隶的，因为财大气粗，在山东地界，算是第一号强人。”飞扬最后总结说。

“就算项候有很多家丁也无所谓，对付这些乌合之众，臣带一千士兵足以踏平项候府邸。”无量听到这，插话说。

“我看不妥，将军虽然神武，但是带一千士兵前去山东，项候肯定早早会知晓了，如果他不愿意被朝廷逮捕，凭他的势力，瞬间就可以招募几千士兵，还可以命令别的诸侯给将军捣乱，将军就可能寸步难行。如果他不想和朝廷对抗，听到消息后，会打包下海逃走，只要他进入大海里，我们就是有千军万马也没有用。”飞扬摇摇头说。毕竟他对山东的地理状况，对项候这个人比较了解，所以说出的话是有见地的。

“项候敢于公开和朝廷对抗？”无量有些怀疑地问。

“如果不是他可能武力反抗，何必劳动大将军去？从刑部派几个小捕快就可以了？”飞扬反问道，目光里多多少少有点讥嘲，随后又说：“朝廷准备要他的脑袋，他会站着等死？别说他是有实力的诸侯，就是一般的贫民百姓也会拿起菜刀拼命的？”

无量想想，感觉飞扬分析的不错，不好意思地笑了，算是认可了飞扬的分析。“总捕头有什么妙计破解困局？”

“不是我是大王早就有了办法。大王，臣是不是可以把大王的想法告诉无将军？”飞扬后面的话是对汤说的，虽然汤没有告诉他应该怎么去做，但是根据多年抓捕犯人的经验，他已经猜到了汤让无量来的目的，自然就猜到了汤准备使用什么样的战术。

汤用欣赏的目光看着飞扬，随后点点头，汤喜欢聪明人。

得到了汤的同意，飞扬就毫无顾忌地说了起来，“大王的目的，既不能打草惊蛇，又不能遭到项候的猛烈抵抗，那只有一种方法可用：杳无声息地进入山东，突然出现在项候面前，将项候擒获，这一招就是擒贼先擒王，是军事战争经常使用的办法。”

听见飞扬这样说，无量再不知道怎么做，就是傻瓜了，因此回应了飞扬，汤看见两个人都明白了自己的意图，结束了谈话，因为他还有重要的事情做。

无量回到军营，立找来几个师弟，把汤交给自己的任务对他们说了，随后从大帅府的护卫营里，精选了一百名士兵和下级军官，第二天早晨，人不知鬼不觉地换上便装出发了。汤的这个决策因为正确，打了项候一措手不及，这才取得了长途奔袭的彻底胜利，如果不是事先做了预判，一怒之下发兵围剿，即使可以击败项候，付出的代价也是惨重的，因为项候有一张招牌：夏朝的忠实臣子，他是为保护夏朝而战，多年来，项候的祖先为保卫夏朝，的确是忠心耿耿，因此在他控制的，大部分山东地区里，到目前为止，多数民众和官员，还是认为自己是夏朝的民众，奉桀为宗主，这种观念，并没有因为汤候的登基而被改变，因为民众的信息，信仰，一直操控在官员和贵族手里，只要官员和贵族承认夏桀，他们自然而然就承认夏桀。项候在山东深耕多年，一大半的土地，民众都看他的眼色行事，如果他决心对抗朝廷，朝廷想拿下山东，需要付出不小的代价。

那么项候是不是会这样做呢？回答是的，因为小侯爷进京告御状之后不久，他就得到了消息，一个本身靠阴谋上位的诸侯，对于危险是有着足够警觉性的。其实当他知道小侯爷进京告状之后，心理是后悔的，知道不该逼迫到小侯爷去告状的地步，这个时候他知道，自己对小侯爷的判断出现了失误，因为小侯爷未如他的预想，忍气吞声接受他的安排，一旦朝廷接受了小侯爷的诉状，自己是难逃被处罚的，而他又知道，在自己拥有巨大力量的时候，并没有在汤候造反的时候，给予任何支持，这点在汤候心理肯定失分，现在，汤候已经成为大王，如果他记住了这件事，就可能两罪并罚，那个时候，无论自己做什么解释都是苍白的，因此，保住生命是第一位的，但是他也明白，自己的氏族在军事力量方面，不可能是朝廷对手。

处在矛盾之中的项候有些手足无措，又不甘心束手就擒，就把弟弟等几个高参请来商议，他的弟弟叫项伯，一向以足智多谋著称，给项候进行了分析，他认为，新朝廷刚刚建立一年多，不大可能因为小侯爷这件事对山东用兵，毕竟稳定局势是头等大事。现在有几条路可以走，一个是主动像朝廷认错，求得朝廷宽宥，第二个是找到小侯爷，退还他应该得到的土地人口，求得小侯爷理解。带三个是招募士兵，准备器械，如果打不过，可以从海外逃走，找个孤岛称王称霸，凭借这些年侯府聚敛的财富，同样可以过上逍遥自在的大王生活。这几个意见各有利弊，第一个意见如果实行，朝廷做什么反应不得而知，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，朝廷早就对项候不满，很可能利用这件事重重处罚，剥夺项候的侯爵位置，如果是那样，祖上挣来的荣誉，地位就灰飞烟灭了。第二个建议倒是容易实行，退回小侯爷的土地，人口，小侯爷可能同意，因为，那样一来，小侯爷就变成大侯爷了，实力甚至追上了项候，他没有理由不接受，只是这样一来，项候忙活一场鸡飞蛋打，自取其辱。最后一条建议是不得已而为之，一旦激怒朝廷，不可能有胜算，除非朝廷不愿意出兵。

项候听完这番分析，第一感觉是三条路都是死路，因为他不可能像朝廷认错，那样一来，就是主动把脑袋伸出去让朝廷宰，那个时候，朝廷怎么样处置自己，自己都无话可说，因为是自己主动认错的，既然错了，就理所当然地接受朝廷的处罚。第二条退还土地人口当然不行，如果那样做，不但会被小侯爷看不起，也会被别的诸侯看笑话，会认为自己是个出尔反尔的小人了，以后说话，做事就和放屁一样了。第三条虽然难为情，但他知道，凭他的力量，肯定打不过朝廷。但是可以保住面子，万一，朝廷不会出兵，自己就不可能有多大损失。最坏的结果是打不过朝廷，自己可以跑啊？照样过富翁的日子。在渤海和黄海之中，本来就有许多无名小岛。经过反复权衡，项候决定选择第三条意见：抵抗。

项候之所以敢于选择第三条，主要是认为，项家在山东盘踞了几百年，一直就是老大，山东的诸侯，民众都以自己马首是瞻，如果山东人都和自己站在一块，朝廷看见了自己如此强硬，未必敢动武，说不定因此可以逼退朝廷，为了一个小侯爷，逼迫山东人造反，对于朝廷来说，不是合算的买卖，因此，架子要拉足，以战止战，这未必不是高明的办法。因此，当无量带着换了便装，秘密进入山东的部队，看见到处充满了紧张气氛，很多州县都在招兵，心理大吃一惊，知道一切都被汤看破了，如果朝廷真的出兵，血腥大战是难免的。在全国局势并没有真正稳定下来的时候，在人心并没有真正归附的时候，在某些夏朝遗老遗少还在怀念夏朝的时候，打这样的打仗，容易引起连锁反应。但是朝廷又不能无视项候的专横，视朝廷法律为儿戏，如果朝廷不敢动项候，就给别的诸侯留下了朝廷软弱可欺的形象。

一个新朝廷，如果留下这样的形象，以后就可能成为傀儡朝廷了，这样的朝廷即使存在，又有什么意义？

无量发现了局势严重之后，自己又必须完成任务，当然要动脑筋了，因此他派出了侦查人员，首先搞明白两件事。一件是项候在家里的准确时间，一件是，项候侯府大院，看家护院的家丁有多少，班头的功夫如何？然后命令剩下的人，分散到野地里隐蔽，宁愿被蚊虫叮咬，也不敢暴露目标，因为无量明白，自己师兄弟武功再高，如果被项候发现了，对方就可能调来十倍于己的正规部队，哥几个就算有四个胳膊八条腿，也是抵挡不住的，因此想保住命完成任务，只有出其不意堵住项候，擒贼先擒王，只要项候在自己手里，对方的抵抗力就瓦解了一半。

不无量运气不错，时间刚刚过去了一天，派出去的侦探就把情报送回来了，第一个情报是，这几天侯府没有大事情发生，项候在家，理由是，项候是个好色之徒，最近娶了个胶东半岛的姑娘做八姨太，宠爱的不得了。据说这个八姨太，有倾国倾城的貌，闭月羞花的容，来到侯府之后，立刻把项候所有的老婆都比了下去，弄得项候是神魂颠倒，只要没有重大的公务就整天陪她看戏，这个八姨太最大的爱好就是看戏，家里养着的戏班子不够用，还经常聘请外地戏班子进园子演戏，只要项候在家里，有一次不陪她看戏，她是又哭又闹，寻死上吊的。男人一般遇到了这种女人就算倒足了大霉，一辈子不用想翻身了。

无量听到这，忍不住大笑起来，感觉是上苍对项候的惩罚，让他遇到了女罗刹，就让侦探说第二件事，因为他实在不敢听了，笑的肚子痛。

侦探告诉无量，项候家的院子里，常年住着一百多个家丁，多数家丁来自于本地，但是领头的班头是河北人，当年做过当地的捕快班头，因为**受贿被人告发，后来隐姓埋名，亡命到了运城，投奔了项候，项候看见他能干，武功不错，留下了，后来就一步步升做家丁班头。这个人的功夫属于玉山派一路的，可能和玉山派有什么渊源。侯府因为太大，分为内外院子，多数家丁住在外院，眷属和项候住在内院，内外院子都有大门，白天晚上有人看守。

无量感觉侦探后面的情报很重要，如果从正门进去，容易惊动里面，弄不好项候先跑了，那么大的院子，一定有不少暗门。

五